若他真的隻有十八九歲，可能會覺得趙舒剛剛做得過了，可他這個十八九歲的身體裡住著的卻是被社會毒打多年的三十多歲的靈魂。
兩世為人，張子凡深知心若不狠，地位不穩這句話的含金量。
“咯咯~”
“算你會說話~”
聽到張子凡這段深情稱讚後，趙舒總算是徹底放下心來，然後捂嘴偷笑，看向張子凡的眼神怪怪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了，那視頻你真的給刪了？而且沒有備份？？”
雖然不知道視頻的內容具體是什麼，但聰明如趙舒也能大抵猜到個大概。
“真的刪了，我這也沒有備份。”
張子凡點點頭，他說的都是實話：
“那種辣眼睛的視頻放在手機裡占內存，彆其他人看到還會懷疑我張子凡的人品，影響我那正直而偉大的光輝形象~”
“......”
看了一眼滿臉狐疑且不相信自己的趙舒，張子凡心虛的補充道：
“當然，我這裡沒有視頻，不代表彆人那裡沒有~”
“......”
趙舒白了張子凡一眼，隨即悠悠豎了個大拇指。
這才對嘛，這才是她認識的張子凡。
雖然兩人也沒見過幾次麵，但卻有種小人惜小人，呸，是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收了五十萬，就真的放過蔣濤？”
趙舒好像對張子凡的事特彆感興趣，一個勁的問不停：
“雖然我不認識那個叫聶老師的，但我對強奸犯沒有好感，如果有需要我青龍幫幫忙的，儘管提~”
張子凡聞言一愣，他本打算自己來處理這件事，可沒想到趙舒如此機敏，竟猜到他心中所想。
看著趙舒那近在咫尺的漂亮大眼睛，張子凡笑道：“你這是在收買我？”
趙舒也不反駁：“你可以拒絕。”
“......”
兩人剛走到酒店門口，張子凡便發現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早已停在酒店入口處。
車門打開，一個身穿古樸唐裝的中老年人，拉開車門，對著趙舒和張子凡彎腰行禮：
“小姐，張公子。”
張子凡不認識這老頭，但卻看得出這人是來接趙舒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