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仍舊不能理解,或者來說,以他隻想著白嫖的心理,完全理解不了這種明明能白嫖看直播,卻還非要打賞的人,是怎麼想的。
正如他理解不了,明明花幾百塊就可以去洗浴城得吃的那種,為什麼還偏偏要花大幾千塊,乃至幾萬塊去當舔狗一樣。
“她也許是每一個粉絲都會這麼記呢?”
男同事再次反問道。
安立山搖了搖頭,義無反顧的將禮物打賞出去,還按了兩下。
也就是真翻了個倍,屬於一天工資。
‘她這麼在乎我,肯定是看上我了,我怎麼可能讓她隻記下你好這兩個字?’
這是安立山唯一的想法。
當然,並沒有說出來,因此同事相當不理解。
事實上,還真如那位男同事所說的這般。
幾乎每一個意向客戶,夏湖都會如此對待,真誠而又美好。
但,也很顯然,這種事情,安立山並不會知道,他也不會這麼認為。
在安立山看來,在這位小妹妹眼中,他肯定是與那些個隻知道打賞的臭男人不一樣。
安立山不知道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在其他人看來,他就是那種隻知道打賞,博取主播注意力的臭男人。
......
幾日後。
京都。
自從上一次愛佳短視頻開通直播業務,可謂是在整個互聯網圈子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在這個大家都尋思著搞社交類APP,搞社交類網站,搞美顏相機,搞單機遊戲例如湯姆貓,甚至連視頻通話都是近年才出現的互聯網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