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笑的,估計是在幻想着自己能夠離開這裡吧。”
“呵呵,離開?真是痴心妄想,我在這死牢里待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從裡面出來,每一個人都是站着出來的,甚至有些人還被摔成了碎片。”
獄卒冷笑一聲,毫不在意。
在生死面前,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很正常。
“喝酒,喝酒,不要理會這個蠢貨。”
項飛依舊是笑眯眯的看着那兩個獄卒,對着他們搖了搖頭。
“我是在笑,等下我要走了,會有貴人來救我。而你,卻是將死之人,還想着喝酒,趕緊逃走。”
獄卒們齊刷刷的轉過頭來,怒視着項飛。
“瑪德,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傢伙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誰特么會來救你?我看你就是欠揍,好,我就滿足你的願望。”
一名獄衛拎着皮鞭,踉踉蹌蹌的朝項飛走去。
“瑪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再笑,我就打死你!“......”
那名獄卒一張凶神惡煞的臉上,閃過一絲油光,惡狠狠的揮舞着皮鞭,正要給眾人一個耳光,卻聽得“啪”的一聲!
獄卒還沒來得及揮出鞭子,後腦勺上就多了一個血洞,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抽搐,抽搐了兩下,便一動不動了。
另一名獄卒嚇了一跳。
只見九個巡邏的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身上穿着和他們一模一樣的衣服,可他們手中拿着的,卻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長長的管子,黑漆漆的,正對着他。
難道這就是殺死王大的東西?獄卒們心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