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琳琳神色平靜,她並不想卷入這種無聊的八卦中,於是微笑著回應:“我們隻是同事關係,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
李晴並沒有就此罷休。她故意提高了嗓門,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哎呀,你們之間要是沒什麼怎麼謝老板出差到哪兒都帶著你。”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目光紛紛投向餘琳琳。
餘琳琳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她還是保持著微笑,沒有讓李晴的挑釁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李晴見餘琳琳不為所動,更加變本加厲,陰陽怪氣地說道:“餘琳琳,你處理的那個未成年人犯罪的案子,三個作案人員直接判無期徒刑,這也太過分了吧?畢竟他們是未成年,這樣的判決未免太嚴苛了。”
李晴沒有把謝淵帶上,帶上老板找茬,這不是找死嗎?
餘琳琳聽聞,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但很快又恢複了從容。
她直視著李晴的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嚴苛?李晴,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他們作案手段殘忍,受害者已經沒了性命,而他們還好好的活著,未成年人不是犯罪的護身符。”
“如果他們不受到應有的懲罰,那對於受害者來說他的性命算什麼?正因為他們是未成年,更需要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承擔應有的責任,接受教育和改造,避免以後犯下更嚴重的罪行。”
“我們作為法律工作者,應當維護法律的公正和尊嚴,而不是憑個人情感去評判判決是否過分。”
“我希望你隻是為了找茬兒,才這麼說的,不是真的這麼想,要是你真的這麼想,那我真的感到悲哀。”
李晴見餘琳琳不為所動,更加變本加厲,陰陽怪氣地說道:“餘琳琳,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傍上謝淵才有機會接觸這麼多案子的嗎?不然憑你,能有這樣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