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明事理、自降身段、勾欄做派的女子,簡直和四夫人沒法兒比,四爺是眼瞎了嗎,怎麼就偏偏喜歡這種人?
月娥也是一愣,皺眉問她:“梨兒,你這是做什麼?這是夫人讓我送過來的,你是瞧不起春娘,還是不聽夫人的吩咐?”
梨兒將那一食盒糕點拿了過了過來,看月娥神色慌張,頓時就明白了夫人猜得沒錯,這月娥沒安好心。
“我和夫人可從沒說過瞧不起春娘的話,反倒是你說了不少,彆在這兒顛倒是非,挑撥離間。”
“還有,這糕點可不是夫人讓送過來的,你們想害人,也彆打著夫人的旗號!”
程燼一招手,府醫很快過來,拿出銀針刺進糕點裡麵,再拔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黑色。
春娘嚇的臉色蒼白,顫抖著嘴唇問月娥為何要這麼做,為何要害她腹中的孩兒。
月娥硬著頭皮,梗著脖子堅持說:“糕點是四夫人讓我送過來的。”
梨兒很生氣,瞪著月娥:“夫人就是猜到有人可能會假借她的名義害人,才讓我過來的,你還不說實話?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夫人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梨兒在和月娥對峙拉扯的過程中,月娥始終不鬆口,和她打嘴仗。
程燼眼看著天都要黑了,此事還沒有個著落,沉著臉一言不發地走到了月娥的麵前,二話不說地從府醫的布袋子裡抽出數根銀針,一根一根地紮進了月娥的手指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