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歲低聲對他說:“這銀子不能隨隨便便的就給了。”
“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賠了這銀子,就算是認下了當街縱馬行凶,若是有人在朝堂上參一本說安國侯踐踏人命,我們也說不清楚。”
鬆勤忽而也意識到了這裡麵的厲害之處,心中一陣後怕。
穗歲問鬆勤:“你剛才駕駛馬車的速度並不快,怎麼沒看見這孩子?”
鬆勤凝眉回憶:“這四處房門都關著,我駕駛的也算是小心謹慎,實在是這孩子跑出來的太過突然。”
鬆勤又想了想,補充道:“可屬下的反應也不慢,看到孩子立刻就勒緊了韁繩停下了馬車,屬下保證,馬蹄並沒有碰到這孩子。”
“這孩子腿上的傷,有蹊蹺。”
穗歲掀開馬車簾子往外麵看了看,瞧著四周的路,並沒有拐角和視線的盲區,再看看那孩子雖然麵露疼痛之色,但並不驚慌,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會這樣一般。
難道這些人是故意等在這裡,等著他們一行人出現的?
再看孩子的母親,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在第一時間給孩子治腿,反倒是等著訛錢,實在說不過去。
鬆蓮小聲說:“夫人,要不要讓人去把裡正請過來?”
婁鈞是暗中來查案的,她不能給他添麻煩,更不能給人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