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裙仿佛是清晨湖麵上最溫柔的一抹藍,輕盈而純淨,那女子膚如凝脂,細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白皙之中透著一抹自然的紅暈,更添了幾分生動與嬌媚。
紅唇嬌豔欲滴,一顰一笑宛若畫中之人。
江景城的侍衛郭嘯風瞧見他露出那一抹熟悉的神色,心裡一緊,適時地提醒他:“世子,請恕屬下多言......”
“那樓下經過的女子,梳著端莊的婦人發髻,且乘坐的馬車掛著安國侯侯府的牌子,依屬下之見,她應是安國侯府的夫人。”
江景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並未從窗外那已遠去的藍色身影上移開。
江景城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羈與自信:“嘯風啊,你何時見我如此輕率了?我不過是多看了兩眼,你便這般緊張,莫非是怕我做出什麼不合禮數之事?”
郭嘯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奪人妻這樣的事情他又不是沒乾過,而且乾了不止一回兩回。
江景城將杯中的茶一飲而儘:“你慌什麼,我又沒說要把人奪了。”
郭嘯風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隻能任由江景城的目光在那女子的身上打轉。
......
淮南王府內,芙兒將衡家人送來的紙條遞給了衡如蓉。
衡如蓉看著那紙條上的字:“原來,這夏家除了經營茶葉的生意之外,還做玉石的生意。”
紙條上說這茶葉罐上的花紋叫做祥雲紋,夏家很多玉佩上也會雕刻這樣的紋路樣式。
芙兒低聲說:“側妃,奴婢聽來報信的人說,探子找到了因為年歲大了,而被放出宮的宮裡的老太監老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