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朝堂上,禦史台的人參奏欒竹德行有虧,沒有資格去徹查朝臣行雅賄之舉。
禦史台的言官說:“皇上,欒大人連自己的家務事都管不好,又怎麼能秉公執法地去查這貪汙受賄的事情?”
另一個禦史台的人緊跟著說:“臣附議,欒大人私德敗壞,有損為官者的威嚴!應當讓欒大人閉門思過!將其罷職!”
禦史台的人並不都是袁慶平這樣剛正不阿的人,也有一些言官已經成了朝中權勢的走狗,指哪兒咬哪兒,需要他們說什麼話,他們就說什麼話。
這些的人並不在少數,畢竟,禦史台是個清水衙門,不從這些權勢手裡撈些油水,在這一擲千金的京城,日子過的未免過於寒酸。
衛景澄聽了幾人的話後怒道:“你們幾個言官,難道看不出來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就為了阻撓欒大人去查案的嗎?”
禦史台的人才不管這些,他們收了好處,便要想著法子去參奏欒竹,根本不把衛景澄的話放在心上。
衛景澄急了,不依不饒地罵道:“作為禦史,你們本該清除腐敗、維護江陵國的法紀,可你們聽聽你們都在說什麼?!”
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明昌帝看著一言不發的欒竹,問道:“欒愛卿,對於此事,你可有話要說?”
欒竹從懷裡掏出來兩張紙,彎腰雙手呈上:“臣懇請自證清白。”
明昌帝身旁的太監快步走下來將兩張紙張拿走,又快步走上去呈給了明昌帝。
欒竹說:“那日阻攔臣車架的女子名叫應招娣,是京城附近的龍門村人。”
“前幾日,也就是皇上命臣去湖廣一帶徹查範壽邑貪汙受賄一事的時候,有人找到了應家,要其在臣出城那日阻攔馬車並當街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