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愣了一下,再看向那雙眼睛,她頓時明白了。
穗歲收起了簪子,看懂了婁鈞眼中的含義,更加賣力地喊了起來,演戲就要演到底。
“救命啊!”
與此同時,鬆蓮也被鬆勤捂著嘴摟著腰抓了起來,鬆勤沒有婁鈞那麼好運,鬆蓮沒有認出鬆勤來,她拚命地反抗,對他是拳打腳踢,張嘴就往他的手腕上、脖子上和耳朵上咬,留下了好幾個一排一排深深的牙印。
鬆勤吃痛卻又不能放開她,隻好在她耳邊低聲吼道:“鬆蓮,你是屬狗的嗎?再咬......再咬我就把你丟下去!”
鬆蓮一愣,這刺客怎麼還能叫的出來自己的名字?而且,這聲音無比的熟悉。
鬆勤見她終於冷靜了下來,不再像是瘋狗一樣咬自己,鬆勤一邊禁錮著她的腰飛簷走壁,一邊說:“是我,你可以喊叫,讓那些刺客誤以為是另一波刺客把你給帶走了,但是你可彆咬了,我的耳朵都快要被你咬掉了。”
鬆蓮一愣,這才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既然來擄走她的是鬆勤,那麼擄走夫人的就是侯爺了?這是唱的哪一出?
還沒等她多想,鬆勤用力握著她的腰,帶她飛到了更高的一個房簷上,鬆蓮嚇得再次失聲叫了出來:“嗚嗚嗚,啊......好高啊......你能不能在地上跑,非要飛簷走壁的嗎?嚇死人了!”
鬆蓮一害怕,兩隻胳膊就摟緊了鬆勤的脖子,甚至雙腿纏上了他的腰,生怕自己會掉下來。
被她這樣緊緊地貼著,鬆勤的呼吸都亂了,耳邊滿是心跳的聲音和呼嘯的風聲,哪裡還能聽的清楚鬆蓮說了些什麼。
鬆勤一緊張,飛簷走壁的速度更快了,鬆蓮更加害怕,抱著他也就抱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