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堅持那麼久,那是一口氣在咬牙堅持,為了他下半身幸福而咬牙堅持著。
江晨拿著銀針說道:“最近三天,戒女色,還得喝藥,喝完藥後,你會發現一整晚都是一柱擎天。
連續三天,你就會恢複正常。
切記,這三天,你說什麼也不能碰女人,否則前功儘棄。”
“不就三天嗎?我豈會忍受不了。”劉鶴軒說道。
開玩笑,我大半輩子沒有碰過女人了,豈會忍受不了三天。
江晨聳聳肩,道:“我個人建議你晚上多準備一些冰塊,給自己降溫,最好找保鏢將你關起來,三天後將你放出去來,否則......”
江晨也沒有說話,能不能熬過來,看他自己的造化,實在不行,大不了前功儘棄,一切恢複原樣。
“多謝提醒。”
“呃,咳咳......”
劉鶴軒的話音剛落,病床上的劉洪發出了聲音來。
“父親。”
劉鶴軒不顧自身虛脫的情況,快速衝到病床前,緊張地看著劉洪。
“父親,您怎麼樣了?”
劉洪還沒有完全恢複意識,隻是睜開了眼睛,到處在瞎看。
“劉先生。”江晨說道,“讓我將銀針拔了。”
劉鶴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父親身上插滿了銀針。
他立馬將位置讓給了江晨。
江晨二話不說,再次展現了他的神速,三秒不到的時間,所有的銀針都被他拔了。
“呃,舒服。”劉洪再次發出聲音來。
江晨說道:“這十天,他就像一個沒有生病的人一樣。
十天內,你們將藥材送到我家去,我要檢查所有的藥材,並且親自給劉老先生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