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吵,我惡心。”
於玲氣喘籲籲渾身冷汗的瞥了他一眼,這才虛脫似的躺下,大嗓門非常無辜的眨巴著眼睛,透著彆樣的清澈和愚蠢。
他張了張嘴想到剛才於玲說的話,委屈巴巴的癟著嘴角,健碩高大的身體愣是努力縮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好像是一隻把腦袋躲進羽毛裡的鴕鳥。
“玲姐她腦震蕩,需要安靜的環境,你嗓門太大了,震的她不舒服。”
何歡想了好多悲傷的事情才沒當場笑出來,這人委屈的和小媳婦似的,太搞笑了。
大嗓門恍然大悟,眼底的受傷也消散,更多的就是對殺人犯的憤怒,剛要叫囂一番突然想到於玲聽不了太大的聲音,趕緊閉上嘴,指了指門外就走了。
沒有他的製造的“噪音”,於玲的臉色好很多,也許是藥物的原因,沒一會就睡著了,睡前叮囑小栓要聽何歡的話。
看著她腦袋上纏著的繃帶,何歡一直壓抑的怒火終於忍不下去了,出了病房就問那殺人犯和夏清嘉怎麼處置。
“也沒什麼,就是扔公安局等著審判,男的殺人還入室搶劫,肯定是死罪,至於夏清嘉,這次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得給我蹲進去。”
薛尚武的眼底閃過狠意,夏清嘉屢次三番的挑釁他的底線,之前因為她裝精神病已經逃過一次,這次他怎麼會打沒準備的仗。
不過這些他都沒必要和何歡說,省的她為此傷神,隻是他不說卻忘了叮囑彆人不說,趁著薛尚武給他們買飯的功夫,縮在牆角的大嗓門湊過來壓低聲音說了她不知道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