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人來的很快,剛把於玲住院的所有手續辦完,他們就來做筆錄,何歡隱下自己空間的事情,照實說了細節。
一邊的薛尚武聽了她被綁著,還被殺人犯摸到了腳,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放在腿上的拳頭用力攥緊,顯然是在極力忍耐,暴怒的情緒讓周圍的氣溫都好像低了幾度,負責記錄的公安不著痕跡的搓了搓手臂,偷瞄著隨時要暴走的薛尚武咽著口水。
整個縣城誰不知道薛團長武力值爆表,平時就是個疼媳婦的,想著急救室裡躺著的殺人犯,忍不住一身雞皮疙瘩,誰得罪他們這兩口子,真是太慘了。
“我本來沒想捅他的,可是我割開繩子後他撲過來,我實在是太緊張了,本能就揮過去,我,我會不會坐牢啊,我當時真的很害怕......
我已經把所有的錢給他了,但他還要對我不利,我真是被逼的。”
何歡滿眼擔憂,蹙著眉頭滿眼含淚,將本來清冷的眉眼臉龐襯托的嬌弱可憐,彆說是薛尚武,就連對麵的兩個公安都心軟的一塌糊塗。
“何同誌你放心,我們就是例行公事,並沒有要抓你的意思,”一位公安趕緊安慰“你是受害者,怎麼會坐牢呢。
就是嫌疑人如今手術麻藥勁還沒過,我們先來給你們做口供而已。”
聽到這些,何歡這才鬆口氣似的點點頭,表示如果他們有什麼問題還能來問自己,她一定全力配合。
錄完何歡的口供,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於玲,她咬著牙訴說著夏清嘉給殺人犯帶路,慫恿他搶錢殺人,甚至還把自己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