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村民聞言也都一樂,吹牛皮都不打草稿的,誰家腦袋被門擠了麼,客人來了就騰房子,真是好大的豬臉。
看著趙大妮明顯吃癟的表情,何歡眼底閃過諷刺,自己和人吵嘴耍心眼子的時候她還在農村撒尿和泥玩呢。
這下吃癟,聽著周圍人的嘲笑,趙大妮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乾脆從孝道上入手,就不信他們不就範。
“誰說我們是客人了,咱們可是一家人,我們是小輩就不說什麼了,哪有讓媽睡偏房的,知道的是你們沒地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娘養沒娘教呢。”
這話說的就過分了,誰家住的好好的,長輩來了就得騰地方,最主要擺明罵的是何歡,按照以往的經驗,大家都知道,她要開始表演了。
果然,何歡聞言笑的更歡實了,舉著雙手讚成,趕緊就讓薛尚武把薛母的包袱放正房裡。
“還是大妹想的周道,尚武,你把媽的被褥放咱倆中間,我長這麼大還沒和長輩一起睡過呢,正好多聯絡聯絡感情。
你再在地上搭個地鋪,往後給媽端茶倒水拎個尿壺的也方便,媽,您放心,隻要您來了,我們做兒子兒媳的肯定好好孝順您。”
何歡表現的真情實感,那雙眼眸中閃爍的都是對薛母的崇敬,這架勢再說一會估計就能搭個板送房梁上供著。
但是如果真這樣的話,薛母都得被村民們戳脊梁骨罵死,哪家的長輩也不可能睡小兩口中間啊。
“誰說我要睡你們中間了,你們不會睡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