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開弓打的她滿眼金星,趙大妮哈不出來,臉又被打的生疼,隻能張牙舞爪的向母親和妹妹求助。
兩人隔著玻璃,看著趙大妮被打,就用力往屋裡拉她的頭,何歡也不扇巴掌了,使勁薅著她的頭發,和她們愉快的玩起拔河遊戲。
“嗚嗚嗚,嗚嗚!”
趙大妮的腦袋被卡在窗戶框縫隙裡,兩邊的力量拉扯,脖子也疼,臉也疼,頭發也疼,眼淚鼻涕和口水一起流。
加上那本來就臟兮兮的模樣,要不是她們實在欺人太甚,何歡都絕對不會碰她。
“何歡,你這個賤人,趕緊把我女兒放開,不然等我們出去,看不打死你。”
薛母拽了半天,不但沒把女兒救下來,反而因為著急踩空,直接從炕上摔下去,出師未捷身先死,沒等打到何歡她們反而添彩不少。
頓時氣的也不顧什麼臉麵,從灶坑裡刨出來一截木頭就把玻璃砸碎了。
母女三人終於趁著何歡躲避玻璃渣的時候,趕緊跳出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就要動手。
潑尿的屈辱,被窗戶夾的痛苦,還有掉下炕的疼痛,她們全都算在何歡頭上,氣的雙眼通紅一通怪叫就衝過來。
何歡也不是吃素的,仗著對院子的熟悉,哪怕是三個人圍過來也依舊能靈活的避開。
不僅如此,甚至還能在間隙的時候補上兩拳或者踹上一腳,院子裡叮裡桄榔的響個不停。
天氣本來就炎熱,叫上這一通折騰,母女三人熱的汗流浹背,剛才在屋子裡說何歡壞話時就隨意穿的貼身背心。
此時早就貼在身上,隱約在行動間,大片的春光就露出來卻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