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該把她們給趕走,有些哀怨地看向何歡,為什麼媳婦不同意?
何歡還沒玩夠,怎麼會讓薛母離開,一次不把她們收拾服了,往後再來怎麼辦?
她就是要成為薛母的噩夢,隻要想到自己就全身腦袋疼。
兩人眉來眼去的氣氛曖昧,卻不管其他三個要被氣冒火的。
本來長的就醜,畫的和小鬼似的,還不知道定妝,溜達一圈早就被汗水浸的脫妝,這一塊那一塊斑駁的黑白交錯,好像是誰家跑出來的斑點狗。
“薛尚武,你當哥哥的怎麼能對你妹妹動手,為了這個賤人,你難道連家人都不要了?”
薛母一看趙大妮吃虧,當時就衝過來指著薛尚武的鼻子罵,舊事重提又說他忘恩負義,又說他不孝順活該天打雷劈。
正說的慷慨激昂的時候,手指突然被握住,薛尚武微微用力就讓薛母吃痛收了聲音。
“我這麼多年給趙家當牛做馬,早就把你生我的恩情給還完了。
從我懂事起,你就沒乾過活,從來都是我爸洗衣服做飯種地收割,而你每天最多的就是罵我和我爸沒能耐。
等你改嫁後,更是拉著全家人打我來出氣,起的比雞早,乾的比牛多,從小到大,我隻有當兵後才知道棉鞋那麼暖和,肉和原來那麼好吃。”
以往,薛尚武從來不會說這些,他覺得既然都已經承受了,說出來也無濟於事。
再說軍隊裡的人都說,男人流血不流淚,比他慘的人很多,連他也覺得不算什麼。
可自從認識何歡後,看著她一步步懲治家裡的人,不會因為什麼道德而一笑泯恩仇。
過往的仇她都記得,每次報仇都會和他們說明因為什麼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