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好商量,發展平台也未必不如顧氏,最重要的是池總的條件,是不是像給顧淮州的一樣,容易做到卻不願做到。”
遲意聽著陸栩對顧淮州的譏諷,輕笑出聲。
“給陸總的條件確實很容易做到。”
“是什麼?”
“我要見陸總的弟弟,陸橋。”
陸栩的眼神頃刻間冷下去。
“你說什麼?你認識陸橋?”
遲意淡淡的搬出早就準備好的理由。
“我不認識,但我朋友是神經外科的醫生,曾經見過陸少的病曆,他很想嘗試一下用新的技術手段治療。
當然,這些需要陸總的簽字。”
陸栩冷聲道:“這些年,世界頂尖的醫生幾乎都為陸橋診治過了,所有人的結論都是一樣的,想讓他醒來,隻有等奇跡發生!
你現在想讓我相信,有一個我不知道的醫生,能治好陸橋嗎?”
遲意搖搖頭:“我沒說他能治好,我說的是,他想嘗試。”
“池總,你是要讓我弟弟做試驗品嗎?”
陸橋激動的攥住遲意的胳膊,遲意吃痛的皺眉。
“陸總,你弟弟已經做了五年的植物人了。
就算真的把他當做試驗品,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他永遠都醒不來,和現在有什麼區彆?”
顧淮州走過來,扯開了陸栩的手。
“陸總,彆為了一樁生意,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陸栩冷靜幾秒,銳利的眼神盯著遲意。
“你為了這個,願意把合作的機會給陸氏?”
遲意還沒開口,顧淮州突然道:“我答應了。”
“什麼?”
“讓應詩離開顧氏,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