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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客人大多數都被疏散了。
眾人看著樓上冒著滾滾濃煙的窗口,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哎呦,聽說是VIP樓層著起來的,不知道上麵多少有錢人。”
“樓層那麼高,著火了電梯又不能用,跑都跑不掉,不知道救援來不來得及。”
“這幾年怎麼老出這種著火的事啊,我還記得幾年前那個療養院,一把火把那一片都燒光了......”
顧淮州趕到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腳下都踉蹌了。
那場被眾人議論了許多年的大火中,死去的唯一一個人,是他的愛人。
那這場火呢?
顧淮州的腦中閃過池亦的臉。
比起被他安排在酒店的白雨,這個女人和遲意倒顯得不那麼像了。
可他心裡總是有說不上來的感覺。
至少,他不能看著她死。
顧淮州這樣想著,已經衝進了火場裡。
“總裁!”
明世瞪大眼睛,立刻招呼身邊的保鏢:“跟上啊!”
角落的應詩看見顧淮州衝進去,慌忙想要上前阻攔,卻被人群阻隔在外。
“他瘋了嗎?快讓人把他拉出來啊!”
陸檀扯住應詩:“這怎麼拉啊?到時候追查起來,萬一查到咱們身上怎麼辦?
反正有那麼多保鏢跟著,應該不會有事的。”
“怎麼不會有事?你當這場火是鬨著玩的?裡麵澆了汽油的!
他死了,我嫁給誰啊?”
“他不死也不會娶你啊......”
陸檀被應詩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