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總,我說的是送,不是做。”
顧淮州往前一步,低頭看著她:“池亦,你心裡在想什麼呢?”
不知道是這棟彆墅太安靜,還是今晚夜色太昏暗,又或是顧淮州身上酒氣太重。
遲意隻覺得,一句話都不能再多答了。
她轉身要走,被顧淮州一把攥住了手腕。
“顧總,你這是乾什麼?放開!”
“池亦,是你說要謝我,我隻是收個謝禮。”
“我說了我沒帶,明天......”
“你帶了。”
顧淮州拉著她,走到了長桌邊。
男人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麵朝幕布。
“那是我的愛人,是不是和你很像?”
遲意轉開眼神,沉聲道:“顯然和白小姐更像。”
“不,她隻是形似。
但她的眼神不像,聲音不像,舉手投足都不像,有些氣質和習慣,是彆人學都學不來的。
可你不一樣,你的眼神,聲音,舉手投足......”
“顧淮州!放開我!”
顧淮州卻攥的更緊,眼底竟透出幾分醉酒後的瘋狂。
“就是這樣,你才是那個最像的。”
顧淮州捏著遲意的下巴,對上她淩厲的眼神。
“我不要彆的謝禮,我隻要你對我說幾句話。
我剛剛教給白雨的話,你重複一遍就好。
池亦,叫我的名字,清清楚楚的,說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