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州低聲說:“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他閉上眼睛,吻住她的唇瓣。
顧淮州已經在極力克製,溫柔的對待她,可心底的醋意和嫉妒快要將他逼瘋。
他漸漸變得凶狠,撬開她的唇舌,強勢的攻城略地。
遲意回應不及,被他抱到腿上。
月光灑落,遲意的手抵住顧淮州的胸口,艱難的呼吸。
顧淮州眯著眼睛,看到她唇瓣微張著,隨著呼吸胸口起伏。
月光將她精致的臉蛋塗上一層柔光,眼尾晶瑩惑人。
她穿著一件寬大的針織衫,扯得有些變形,露出肩上細細的肩帶。
顧淮州伸出手,解開了她一顆扣子。
遲意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緊接著是第二顆。
第三顆。
顧淮州緩緩褪下了這件衣服,虔誠的仰望著她的臉龐。
遲意看著顧淮州眼底湧動的情欲,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他們上一次,還是在平安夜。
那晚的心態多少有些放縱,和今晚這曖昧的情況完全不同。
遲意胡思亂想之際,顧淮州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幫我解開。”
遲意的手抖了一下,艱難的扒拉開第一顆扣子。
曖昧的氣氛快要將她逼瘋。
她的手挪到第二顆,顧淮州握住了她的手。
“這麼難嗎?”
他抓著她的手指,一點點解開。
半敞開的襯衫裡,男人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全身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遲意艱難出聲:“顧淮州,你就不能自己解嗎?”
顧淮州的胸腔漫出一聲沉悶的苦笑,隨後,他啞聲道:“遵命。”
顧淮州一把扯開襯衫,扣子崩飛,他將襯衫脫下來扔在地上,直接將腿上的遲意抱起來。
像端了一盤菜似的。
端著,走向裡麵的宮廷風大床。
紗幔被掀開又合上,月光襯的人影起伏,遲意一時沉浸在溫暖中,一時又快要被這柔軟的枕頭悶死。
每每她覺得已經結束,顧淮州卻又撈起她快斷了的腰,再來一次。
連去浴室洗澡,都不得空閒。
遲意數不清顧淮州連哄帶騙半強勢換了多少姿勢,最後,她累的手都抬不起來,窩在柔軟的大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