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見他們一個個地都欺負江綰不能說話,臉色難看道:“她現在不能說話,她怎麼挑唆?”
江母:“她會寫字!她寫給秦文芳的紙條還在她的口袋裡!那就是證據!”
紅姨轉頭看向江綰,江綰搖頭。
紅姨相信她,“她說並沒有。”
江母惱火道:“秦文芳的母親親眼所見,她讓秦文芳以為是蘭茵害的她。
上次她已經害得蘭茵被秦文芳所傷,失去了一顆腎,失去了做母親的機會。”
江母痛恨至極,厭惡至極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射向江綰,
“這次你還想怎麼樣?你非要害死蘭茵嗎?
我怎麼會生出你這樣一個冷血狠毒的孩子!”
江蘭茵神色蒼白又虛弱,“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江母:“江綰,你敢把口袋裡的紙條拿出來給大家看嗎?”
柳嵐不是看重江綰嗎?不是欣賞江綰嗎?
她就讓柳嵐看看她喜歡又欣賞的江綰是怎樣一個陰暗卑劣無恥狠毒的小人!
江綰寫了一張紙條給紅姨,【問她,如果沒有這樣的紙條怎麼辦?】
紅姨看後,“如果她口袋裡紙條不是挑唆的內容呢?”
江蘭茵忙說道:“是誤會就最好,姐姐不是這種人。”
紅姨:“你們說搜就搜,搜不到就一句話算了?”
江母擰眉,對方不過一個侍候人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在她麵前說這種話?
“你想怎麼樣?”
紅姨看向江綰,江綰已經寫好了紙條給她。
【我這幾天寫的紙條都沒有扔掉,都在口袋裡,如果她想看,十塊錢一張。】
紅姨看完後,神色古怪,“你確定真要這樣?”
明麵上到底是江綰親媽,一個紙條十塊錢,傳出去還不得說江綰六親不認,鑽到了錢眼裡去了?
江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