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一點的公安看了一眼江蘭茵脖子上的傷,輕易不動手,一動手就是要命的。
江蘭茵抓著公安不讓走,非讓他們把秦墨為帶走拘留。
“他都快掐死我了,難道連拘留都不拘留嗎?好歹拘留他十五天!”
但這種互毆的家事,他們也隻能批評教育為主,都是一家人,連賠償都沒法提。
年長一點的公安說:“我們會跟婦聯打個招呼,讓她們關注一下你們夫妻的情況。”
江蘭茵千辛萬苦等來的公安就這麼走了。
之前一堆勸她的鼓勵她的護士和病人家屬也沒圍在她身邊了。
秦家人說的也不像是假的。
江蘭茵不像秦家人說的那種女人,但秦墨為也不像江蘭茵口中無緣無故經常家暴她的變態男。
最後一個護士給她換了一個鹽水瓶,提醒她:“你這嗓子彆再說話了,不然聲帶很難恢複如初。”
病房裡很快就隻剩下了秦家兄妹和江蘭茵。
江蘭茵現在的怒氣勝過了對秦墨為的懼怕,但嗓子實在太疼了。
她在紙上寫出一段話:【按照你之前的說法,我們離婚,你淨身出戶。】
秦墨為看完之後,神色嘲弄,“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江蘭茵瞪大了眼睛,擠出聲音,像砂紙摩擦時一樣難聽,“你什麼意思?”
秦墨為:“離婚可以,但我什麼都不會給你。”
江蘭茵難以置信地瞪著秦墨為,“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我是你妻子,你的財產有我的一份!”最起碼也該是平分!
秦墨為神色涼薄,“我說你有,你才有,我說你沒有,你就沒有。”
江蘭茵氣得渾身發抖,世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她發狠道:“那就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