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薑玥初一直在忙活著修改那男人給的本,發現鬼屋裡其中一個場景布置跟本子裡寫的很相似。
薑玥初不由得懷疑起他的身份。
趁著對方不注意,薑玥初用黃符貼在他的腦門上,下一秒就被男人麵不改色的揭了下來。
定身符對他沒用?
怎麼可能?
男人拿著定身符看了看,隨手扔在了地上,“弄個破紙貼我乾什麼?”
“沒什麼,你為什麼一直不說你的名字?”薑玥初問道。
“不知道名字。”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落寞,“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又因為什麼死的,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
來曆不明,死因不明。
像這種鬼魂她見得多了,可從來沒見過不懼怕任何符篆的鬼魂,真是太奇怪了。
“我不能老是沒名字的叫你,不如,我給你取一個吧。”
薑玥初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
“阿硯,怎麼樣?”
“隨你,我無所謂。”
阿硯的魂體具有實感,要不是其他人看不見,薑玥初真的是會把他當成活人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