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了?”
得,弄了半天全都白說了。
“醫尊,到底是什麼心事,讓你如此緊張。”
“蕭冷,上次我拿回來的那套首飾呢?”陳北玄問道。
“你是說林小姐很看重的那套首飾?”
“對,就是那套。”
“我幫你收起來了。”
“快快,給我拿出來。”
片刻,蕭冷從保險櫃裡將那套首飾拿了出來。
陳北玄看了看,心滿意足的說:“你說婉清要是看我把這個送給她,是不是會激動的跳起來。”
蕭冷詫異道:“原來你一直在想這件事?”
陳北玄一邊看著首飾一邊點頭。
“不然呢。”
“哦,對了,你說我送給杜霞點什麼禮物,怎麼也得一碗水端平啊。”
蕭冷一翻白眼。
他這頭關心的都是生死存亡的大事。
醫尊可倒好,想的全是兒女情長。
“不知道。”蕭冷的臉色明顯不悅。
“怎麼了?”陳北玄問道。
“唐門可不是普通的門派,難道醫尊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我擔心什麼?擔心被他們毒死嗎?”
蕭冷搖搖頭,“毒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暗器,唐門可是最陰險的門派。”
“嗬嗬,不必擔心。”
蕭冷看著陳北玄風輕雲淡的樣子,更加焦慮了。
“我的醫尊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莫要輕敵。”
“唐門是多麼陰森恐怖的一個代名詞,不管是商界政界還是權貴,沒有敢與他們抗衡的。”
“你現在身家不菲,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擔不起這責任。”
“行了,彆婆婆媽媽的,我早有打算。”
“一會你就知道了。”
“嗯?你有所準備?”
“廢話,要不然怎麼帶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