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司衍慢悠悠地通知她:“在許小姐你坦白之前,除了我身旁,哪兒也不準去。”
許清歡氣結,“蕭總,你這是非法軟禁!”
“哦。”蕭司衍無所謂地道,“那你報警吧。需要我幫你打報警電話嗎?不過許小姐,你最好考慮清楚,報警後,究竟是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的你更麻煩,還是擁有一整個法務團隊的我呢?”
許清歡:“……蕭司衍,你還能再幼稚一點嗎?!”
嗬,看來是真生氣了。
不再假模假樣地叫他蕭總了……終於,像個人了。
蕭司衍心情不錯地勾了勾唇,逗她:“要不試試?”
“……”
許清歡鬱悶得想吐血。
三年前她怎麼沒發現,這男人還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一麵?!
蘇喬知道許清歡被蕭司衍軟禁的消息,是兩個小時後了。
她困得要死,是被阿滿從床上拖起來的。
倒不是蘇喬懶,昨晚她被沈修瑾折騰得不輕,等沈修瑾睡著了,她擔心他出差這幾天,反噬發作得太厲害,止痛藥壓不住。
就強撐著累到快散架的身體,爬起來,硬是走了一回鬼門,大半夜跑去玄虛子那裡拿了些藥材。
她披頭散發,穿著白裙睡衣去的,剛拿完準備走,一回頭正好撞見起夜的玄虛子。
當時窗外一道閃電忽然劃破天際,正好光打在蘇喬長發遮住的半邊臉上,她還沒來得開口,玄虛子先兩眼翻白,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蘇喬:“……”
她隻能找了條毯子給師父胡亂蓋上,抱著藥又從鬼門回來了。
渾身又冷又困又難受。
蘇喬強忍著,給沈修瑾配好五天份的藥,塞進他的行李箱裡,這才重新爬回床上,鑽進沈修瑾的懷裡取暖,睡了過去。
第二天沈修瑾走的時候她都睜不開眼。
沈修瑾知道她困得厲害,自然也沒吵她,依依不舍地親了兩口,就離開了。
蘇喬被阿滿叫醒的時候,一肚子起床氣,頭頂陰雲籠罩。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眼神幽怨地盯著眼前的駝背老人,準確來說,是冥河的擺渡人……也是許清歡茶館裡的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