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瑾跟蕭司衍在大門口分開。
臨上車前,蕭司衍忽然想起來趙越。
雖然他對小喬口出惡言,是該打,但畢竟趙越是蕭家的上門女婿,也是蕭司衍的長輩,他擔心沈修瑾下手太重,趙越一把年紀,未必受得住。
“二哥,趙越那邊你手下留情。”蕭司衍開口求情。
沈修瑾已經坐上了車,聞言,隔著車窗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我本來是想把他牙打掉,但小喬說,要以德服人。”
“……”
蕭司衍不大確定沈修瑾的以德服人,跟他理解的以德服人是不是一個意思。
也許他是讓手下用一塊刻著‘以德服人’的板磚,把趙越的牙打掉。
蕭司衍追問:“所以,你還打他嗎?”
“……”
沈修瑾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升上車窗,沒搭理。
倒是開車的唐易回了一句:“蕭總不用擔心,沒打他,就是用嘴教育教育他。以德服人。”
趙越也是提心吊膽,離開理事會後立刻往家裡打電話,但沒人接。
他心急如焚,催促司機快回家。
一路上,他狂給老婆打電話,終於打通,他還沒開口,先被老婆劈頭蓋臉一頓罵:“姓趙的,你害我們全家都跟著你丟死人了!趕緊把事情給我擺平!我要先去媽那住了,在你擺平之前,我都回不來了!”
趙越被罵的一頭霧水,再打過去想問清楚,老婆手機都關機了。
車一路開到了趙越住的高檔彆墅區,趙越從車上下來,發現一路上從保安到附近的鄰居看他眼神都奇奇怪怪的,還在交頭接耳,明顯就在議論他。
趙越正納悶著,突然看見一輛麵包車開過來,車身貼滿了他的照片,而掛在車頭的大喇叭正在大肆喊著:“趙越,住在A區7棟,帝城蕭家的上門女婿,小學偷鄰居的狗,初中偷同村寡婦內褲,高中偷看女生洗澡,大學賣盜版黃色光碟,入贅蕭家後靠老婆的裙帶關係混進蕭氏財團,騷擾女秘書,給下屬灌酒,感染了會傳染的臟病……”
“跟人沾邊的事我趙越是一件不乾,我豬狗不如,嘴巴還賤,如遭雷劈,純屬活該……”
餘音繞耳,圍著整個彆墅區,循環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