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淺冷眼看著哭的快要站不穩的美婦人,含笑的眼裡溢出嘲弄,“她錯就錯在不該從你的肚子裡生出來,夏夫人,麻煩開始你的表演之前先把事情說清楚,不要一上來就咬人。”
“住口!”夏鴻黑著臉吼她,神情可怖,“你這些年都在外麵跟誰學的這些下三濫的陰毒手段?你是老大,我一直都覺得你很乖巧,不需要人操心,能處處讓著妹妹,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妹妹身上那些傷,還有昨晚那群亂七八糟的男人,這些是不是都是你乾的?說啊!”
“你......”盛菲菲忍不了一點,擼起袖子就想開罵。
夏恩淺伸手拉了她一把,看著兩人,直接冷笑了出來,“是你們自己查到的?還是她這麼跟你們說的?強行讓人把我帶到這裡,看來是認定了就是我乾的。”
夏夫人眼淚一直流,卻沒有哭聲,語氣略顯激動憤怒,“你是說檸檸在汙蔑你?淺淺,我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對我看不慣,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你想要錢我都可以給你,檸檸她是無辜的。”
“現場版教科書式的,學著點,以後能用到。”夏恩淺拍拍盛菲菲的肩膀,根本懶得搭理,直接走過去推開了裡間臥室的門。
盛菲菲皺著眉,表情一言難儘。
越來越浮誇了好吧,都半百的老太婆了還哭的像個少女似的,勾引誰呢。
她瞅了眼抱著女人臉色難看又心疼的夏鴻,暗暗翻了個白眼。
行吧,臭男人果然都一個樣兒。
夏恩淺一眼就看見了病床上的身影,女人麵色慘白,露出的臉和手上布滿各種傷痕和淤青,一看就知道是被蹂躪的很嚴重的樣子。
相比昨晚那個張狂豔麗的模樣,此時簡直判若兩人。
夏恩淺看著,表情寡淡冷漠,內心毫無波動。
她很清楚,隻差一點點,此時躺在這裡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