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可口,夏恩淺食欲被勾起來,心情也不錯,邊吃邊坦然一笑,“我還是個煙鬼呢,我知道你討厭,我不在你麵前,在自個家也有問題?”
商頌靜了幾秒,“因為夏家的事?”
夏恩淺笑容瞬間消失,掀了掀眼皮,“你查我?”
昨天才發生的事,他顯然不會是聽說的。
商頌神色如常,單手托腮看著她,淡淡懶懶地道:“我昨天說了,你聽話,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夏家的事你也完全可以不用管。”
夏恩淺了然般的淡笑了下,垂下眼眸,又低頭繼續喝粥,“不必了,我的事我還是想自己解決。”
昨天她確實是因為開心,把夏清檸送進去了,順便還撕開了這一家子虛偽的麵孔,大快人心啊。
商頌盯著她吃飯,沒吭聲,但薄唇漸漸抿起來。
這女人醉後和醒來簡直判若兩人,一個放浪的不行,一個又格外矜沉。
昨晚的事她好像一點都不記得了。
還有那些話......
男人緩緩閉了閉眼,心情焦躁了幾分。
夏恩淺耳旁聽不到動靜,吃了一會,又忽然記起什麼,抬起頭,卻恰好對上了男人敞開的領口。
脖子上幾道明顯的抓痕,已經冒出血絲,甚至延伸到喉結上,莫名性感又曖昧。
夏恩淺動作一僵,微微睜大了眼,呼吸短暫的止住,“你這,不會是我抓的吧?”
男人聞言,修長漂亮的手指雲淡風輕的滑過那些傷痕,半眯起幽暗的雙眸,冷笑道:“不然,我自己撓的?”
他就沒見過一個女人酒品能有這麼差的。
一晚上又哭又笑,鬨到了後半夜,哄都哄不好,最後大概是鬨累了,再加上酒精催化才消停下來睡過去。
她嘴裡不停的罵他,罵夏鴻,最後又哭著喊著要找姥姥,連睡著了也不安生。
可能唯一的優點就是沒吐了吧,不然真的想把她丟出去。
懷裡有個不老實的小東西,他這一夜也幾乎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