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黎沫夏給我發來的信息。
“姓寧的!你們在樓上喝茶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爸回家之後一直不說話?”
“想知道?”
“廢話!”
“你禮貌點叫一聲寧哥,我告訴你。”
“神經病吧!你彆太過份!”
過份?
自打認識黎沫夏以來,她對我一張口不是“喂”就是“姓寧的”,成天露出一副富家大小姐牛逼哄哄的臭模樣,讓她叫一聲哥就選擇原諒,算我大度了。
我不稀得搭理她,直接關機睡覺。
翌日。
醒來開機。
兩條信息赫然在列。
前一條為我們聊天後十幾分鐘發過來的,內容僅為兩個字:“寧哥。”
後一條言辭顯得極為憤怒:“姓寧的!你講話到底算不算數?!”
我還是沒搭理她。
早餐、中飯,我獨自一人在諾大的彆墅裡享用。
既沒見到卓希,也沒見到小朱。
我也樂得自在,大快朵頤,將肚子填了一個大飽。
午休之時。
臥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
卓希來了。
她穿了一套淡水藍旗袍,更加襯托的山巒延綿起伏,膚若凝脂白玉,熟似深秋蜜桃,本就柔媚萬分的眉眼幾欲滴出水來,笑意盈盈地問:“寧先生,我們聊一聊?”
我點了點頭。
小朱也跟著卓希一起進了房間,她依舊擺出一張僵屍臭臉,背負著雙手,雙腳微微呈外八字跨,無比儘責地站在卓希的身側。
卓希婷婷嫋嫋地坐在了椅子上,雙腿禮貌微微交叉,屋子裡頓時散發出她身上一股攝人心魄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