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娼?!你到底再說什麼鬼東西?!”
“他的名字叫猖,據說來自......來自太古拳館,會館匾額也被拿去了太古拳館。”
此話一出。
全場頓時炸了。
所有人同時望向了何銘與猖。
其他四家老拳館的人滿臉不可思議,紛紛瞅向了自己的好大哥何銘,一副大佬你怎麼乾大事還瞞著小弟們的疑惑不解樣。
何銘見狀,目光一凜,猛拍桌子。
“胡說八道!太古拳館根本沒有叫猖的武師!”
當然沒有叫猖的武師。
那晚猖去地下拳台打假拳,完全不展示自己的真麵目,給出的名頭為墨門,顯然他明麵上不會與太古拳館產生任何關係。
一直在旁邊冷漠無比的猖,儘管手指依然在敲打桌麵,滿副古井深潭的模樣,但明顯能看出他瞳孔微縮,眸底溢出了寒冰。
卓希俏臉頓時拉了下來,瞅了一瞅何銘兩人,又轉頭看向老叢。
“老叢,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講!”
老叢滿臉委屈,拿出了手機,調出來一張圖片。
“卓董、風館,小可發給我的彩信,這是對方的拜帖,有太古拳館的寶印!”
卓希拿起手機看了幾眼,整個人都不好了,銀牙緊咬,似乎在強忍內心的羞辱和氣憤,拿著手機,轉身走到了何銘麵前。
“何師傅,卓希一向對您尊敬,緣何要如此?”
何銘看了一眼手機,老臉變色,轉頭與猖對視了一下,目光冷峻。
“卓董,此事我並不知,但絕對屬奸人構陷!”
“等我回去弄清前因後果,再向你解釋!”
講完之後。
他猛然一拂袖,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