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着船上的打鬥,寶翠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好不容易來到自家小姐身邊,卻見她盯着前方遠去的船隻發愣。
寶翠也顧不上那麼多,趕緊上前查看自家小姐是否受傷,有些不滿的嘟囔:“小姐,什麼時候這般莽撞了。”
花箋這才回過神來,看着滿臉焦急的寶翠,突然想起前世寶翠的結局,花箋忍不住鼻酸,忽然就紅了眼眶。聲音微微發顫:“寶翠,我沒事的。”
一旁的劉管事緊皺眉頭,反覆研究着甲板上屍體的刺青後緩緩說道:“小姐,我們快些離去,此地不易久留。”
“嗯,留下三人看守此處,再派一人去報官,剩下的全部都與我去梁洲尋阿嶼。”花箋有條不絮的安排着。
劉管事點了點頭,心裡對大小姐愈發的佩服起來,“全聽大小姐安排。”
船靠了岸便換了馬車,花箋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梁洲邊界,花箋遠遠的便看見劉采月站在路邊,便囑咐馬車在劉采月前停下。
劉采月看見你的瞬間,瞬間便眼眶便紅了,怯生生的模樣讓花箋的心頓時便變的無比柔軟。
花箋剛下馬車便覺得外面風大,又覺得劉采月穿的單薄,下意識便開口說道:“怎麼你不在驛站等着,跑到路邊幹些什麼。”
劉采月用帕子輕輕的拭乾了眼淚,“今早接到消息,說姐姐馬上便到梁洲,心中實在焦急,想來候着姐姐。”
花箋知道自己這妹妹是被那窩水匪嚇着了,擔心自己出事,所以早早便來候着,心下想着微微的嘆了口氣,便牽着劉采月上了馬車。
馬車上花箋拉着劉采月的手,輕輕的貼着她,聲音輕柔:“阿嶼,怎麼樣?”劉采月依偎在姐姐的懷裡,覺得很是溫暖安心,聲音也變得軟糯起來:“多虧送醫及時,現在傷勢已經穩定了。”
聽到阿嶼沒事,花箋鬆了一口氣。閉上雙眼腦海中的片段胡亂的重現着,她努力的想要理清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