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收拾你,皮癢得很是吧?”
若不是為了等那個契機,誰願意聽一個畜生狗叫?
“你,你竟然還敢打我!!”
紙童暴怒。
他一出生就是奴僕歡喜的小少爺,還沒會走路,就已經知道怎麼收拾不聽話的下人。
能下地後更是全家的小祖宗。
就是他親爹,親爺爺,在他面前也都跟奴才一樣聽話。
就算被那賤婢害死,受了些苦。
自從找到宋秀這賤人後,所有的苦難也都有人替他擋着受着。
還從來沒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
“不服?憋着。”寧若安是懂怎麼氣人的。
彭憶雪驚奇的發現,紙童越是暴怒,身上的鬼氣流動的越快。
她靈機一動:“嘖嘖嘖!話說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矮的冬瓜,剛才打你我還得彎腰。”
“我知道了,這一定是天譴!”
“你壞事做盡,這輩子都長不高!”
“啊啊啊!!!”
身高和年齡一直都是紙童的禁忌,誰碰誰死的那種。
“賤人,我要殺了你!”
“來啊,姑奶奶我就在這站着,你有本事過來呀!”彭憶雪再接再厲,“果然是小屁孩,只知道嘴上放狠話。”
她裝作認真的上下打量,嘆氣搖頭:“我早就想說了,你這又矮又挫的死樣子,就算是路邊的狗都不屑多看你一眼。”
“也是你沒有自知之明,還以為這個長得多英俊瀟洒,風流倜儻。”
“我要是你啊,就直接一枕頭捂死自個兒得了,免得出來影響市容!”
這話雖然有些奇奇怪怪,但奈何紙童他就是聽懂了啊。
“該死的小賤人,我要講你五馬分屍!”
彭憶雪的表情更加誇張:“哎呀呀,我真的好怕哦!”
“你來啊,你有本事就過來啊!在那嘴炮有什麼意思?”
雖然不清楚紙童不懂是不是有什麼講究,但不妨礙她氣人。
“我撕了你!!”
憤怒的紙童一半的身體都探出了宋秀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