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必要,小童對於您而言隻是安撫您的工具而已,她永遠都不是菀童,也不能變成菀童。她是誰都不重要。”
“所以你覺得,我永遠不會愛上一個替身, 哪怕她是菀童的孿生姐妹?”
“哪怕是連體姐妹,也是獨立的個體。”杜若笑了:“替身永遠都是替身,再像他,也是替身。”
她目光深遠,若有所思。
展京墨忽然有種感覺,她好像不止是在說他,更像是在說她自己。
杜若交待完就走了,展京墨拉開抽屜,拿出一隻很精致的長長的盒子,裡麵是展京墨覺得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那是展菀童的一束頭發,她去世之前親自剪下來放進了展京墨的手心裡,氣若遊絲地告訴他:“哥,我想永遠陪著你,但是我要去了,我身上唯一能留下來不會腐爛的隻有我的頭發了,我的心肝脾肺腎,我的身體,都會腐爛,哥我死後就把靈魂附在這縷頭發上,永遠永遠地陪著你。”
展京墨不知道展菀童的靈魂是否在這縷頭發上,但是展夫人知道了非常生氣,她說展菀童死了還想控製他,他若是不把頭發放在辦公室,早就被展夫人一把火燒了。
他看了許久,耳邊始終縈繞著杜若的話。
“她是誰都不重要,都無法替代你心裡的她。”
這時,茜茜敲門進來:“杜秘...”
她環顧辦公室內,沒見到杜若隻見到展京墨嚇得都口吃了。
“對,對不起展先生,我還以為杜秘還沒走。”
“你找她有事?”
“啊,她剛才訂的機票,航空公司打電話來說可以升艙了。”
“她走了,你打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