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京墨語氣淡漠:“不確定。”
“小童正在睡覺,她一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那我先...”
“如果她有什麼事,你能付得起責任?”展京墨打斷她的話。
“我在酒店買個陪伴服務。”杜若說:“我趕飛機,展先生,快來不及了。”
“晚一天登山,不會死。”
“死是不會死,但我不想。”杜若第一次忤逆他,雖然語氣仍然軟軟的,甚至能聽出她在微笑著跟他說話,但卻透著無與倫比的堅定。
她惹惱了展京墨,但他不會發火,隻是更加冷淡地跟杜若說:“你可以走,既然你這麼不敬業,就乾脆辭職吧!”
他也是第一次威脅她。
杜若的確沉默了,但不是嚇住了。
她語氣平靜如初:“好。”
說完,她彬彬有禮地跟展京墨道彆:“展先生,再見。”
再然後,她叫了個酒店的陪伴服務,就毅然決然地走了。
沒有什麼事情,比每年這個時候更重要。
連夏青青都知道,就算天崩地陷了,也改變不了她的計劃。
她在杜若的家門口等她,一臉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
杜若提著行李出來:“傻站著乾什麼,開後備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