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畫的不錯。”展夫人沒說像誰,雖然一眼就看出來是誰了。
是她兒子展京墨啊,還能是誰?
那鼻尖上的痣畫的都那麼傳神,展夫人越看越覺得杜若多才多藝,畫的真挺好。
展夫人看了好一會,妮娜抱著模型都累了,展夫人便說:“我來弄正,你就放下吧。”
展夫人越看越歡喜,用手指把畫給抹抹平,妮娜說:“杜秘畫的這麼好,壓在下麵多浪費啊,要不就拿出來吧,她是怕展先生看見,不過您都看見了...”
“也是。”展夫人正要把畫拿起來,忽然目光在畫像上的耳朵那裡定住了,頓了頓她掏出手機拍了照,說:“算了,放下吧。”
妮娜放下了模型,展夫人叮囑道:“咱們私自動人家東西不好,就彆跟杜若說了。”
“哦哦。”妮娜立刻應著:“我不說我不說。”
妮娜走了,展夫人又特意將那個角還是留在了外麵。
她看著手機裡的畫像,盯著耳朵那裡出神。
畫像上的人,耳垂那裡有個豁口,杜若畫的很細致,將臉上的很多細節都畫出來了。
那個豁口,展京墨並沒有。
他的耳垂長得很好,飽滿又厚實,一看就是有福氣的人。
高層們開完會,一從展京墨的辦公室裡出來,就看到展夫人在杜若的工位上坐著,嚇得趕緊又是鞠躬又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