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夫人不由分說的就要給杜若戴上,杜若當然拚命推辭,忽然展夫人捏著她的耳垂說了一句話。
“你的耳垂跟京墨的長的好像,都是又厚又大,一看就是有福氣的人,你下次畫畫可彆畫錯了,我們家京墨的耳朵,沒有豁口的。”
杜若整個人呆住,像是被點了穴一樣,身體某個地方麻酥酥的,動都動不了。
原來,她桌子上的模型是被展夫人動過了,而且她還看到下麵壓的畫像了。
她愣著沒動的時候,展夫人已經把耳環戴在了她的耳朵上,歪著頭欣賞:“嗯,好看,好看極了,鑽石這種東西還是適合你們年輕女孩子,多漂亮,小若,趁著年輕漂亮多打扮,京墨是不是虧待你,都不送你首飾的?他不送我送。”
展夫人笑吟吟地拉著她的手:“真是好看,小若,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彆跟我這麼客氣,往後不在公司你就叫我阿姨。”
她歡喜地又摸了摸杜若的耳垂:“你跟我們京墨有夫妻相呢!”
她們已經走到了電梯口,展夫人跟她擺擺手:“那我走了,不用送了,快回去吧!”
杜若站在門口,看著電梯門漸漸合上了展夫人的笑臉。
“杜秘。”妮娜跑過來:“展先生叫你。”
“哦。”她應著轉身,妮娜眼尖,看到了她耳垂上的耳環,驚呼道:“哇,好大顆的鑽石啊,好像是那個人魚之淚,對,就是這個,藍色的,哇塞...”
“什麼人魚之淚?”杜若摸了摸耳垂上碩大的水滴狀鑽石耳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