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展京墨和裴一豪的關係如此惡劣,也就說得通了。
“現在就隻有一個未解之謎,裴一豪的生父到底是誰。”
“好了。”杜若趕緊打斷她們的八卦:“以後這種事彆再傳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知道了。”妮娜她們吐吐舌頭。
杜若下午要去振成拿個文件,坐在老賈的車上,她一直在想妮娜她們說的事情,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
忽然她覺得耳朵墜的痛,想起來耳環還在耳朵上,趕緊拿下來。
老賈看到了,一邊開車一邊說:“夫人送你的吧?讓你幫裴一豪美言幾句?”
老賈在展家開了很多年車,什麼都瞞不住他。
杜若沒說話,老賈又說:“你是不是也聽到了那個傳聞?傳聞是真的,我在展家幾十年了,我姑父那時候是給展夫人的爸爸董老先生開車的。”
“難道是真的?”杜若還是不敢置信。
“真的,千真萬確的,展夫人住在娘家小一年,偷偷摸摸生了個孩子,回去的時候卻是一個人,她妹妹董之婕也沒見懷孕,忽然夫妻倆就給孩子辦了個滿月酒,對外就說他們是在國外把孩子生下來的,自以為能瞞天過海,其實誰不知道?”
杜若不是不知道豪門比普通家庭要亂多了,但這個消息還是挺雷人的。
“哎,展先生其實挺可憐的,有時候我也能理解他為什麼把展菀童當做寶,那麼大的展家,有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展夫人生裴一豪的時候他剛五歲,大展先生也是整天不著家,展夫人生完孩子,每天都坐我姑父的車偷偷去董之婕家給孩子喂奶,就把展先生一個人扔在家裡,跟滿屋子的保姆傭人在一起。他年紀小,有的壞心眼的傭人還會欺負他,我記得可清楚了,有天晚上下大雨,我回不去就在展家住了,展先生忽然來敲客房的門,抱著一隻灰色的兔子問能不能跟我一起睡,哎。”老賈又歎了口氣:“怪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