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不能動,隻能用眼神表示她的驚愕。
他又接著說:“能夠快速解除痛苦的不一定是良藥,不治標也不治本,但那時我是小孩我不懂,成年人要知道如何永久地終結痛苦。”
區區胃痛而已,被展京墨說的太高深了。
但他好像說的也不全是胃痛的事。
他手掌的暖意逐漸襲遍全身,胃痛已經緩解,她有了困意,慢慢睡去。
依稀中,她感覺到醫生來了,在給她做簡單的檢查,按壓腹部詢問這裡痛不痛,那裡痛不痛。
她迷迷糊糊地回答:“還好。”
她喜歡這樣含糊的答案,不需要太準確,還好就是沒有完全好,但也不至於疼的去死。
她也聽見展京墨的聲音:“跟何教授約個時間,她需要做個詳細的檢查。”
她想說她年初體檢過的,隻是沒做胃鏡。
但她太困了,又沉沉睡去。
她一覺醒來,仿佛身心愉悅,身體輕的飄飄欲仙,她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卻驚恐地發現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