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杜若都要尷尬的無地自容了。
但他們鬨得多了,她倒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遠遠地站著沒過去,展京墨上次見識過杜母的難纏,一哭二鬨三上吊是杜母這種婦女的殺手鐧。
他看了看走廊那頭的杜若,離那麼遠,他都能看出她臉上的淡漠和無奈。
關於杜若的家庭,他沒問過她也極少說,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點。
出於禮貌,他語氣很平和:“有什麼事情,去辦公室說吧!”
杜母一見有門,眼睛都亮了。
杜若卻叫來了保安,杜母剛剛平複下來的情緒又激動起來,開始哭爹喊娘,在走廊裡撒潑打滾,哭訴杜若的冷血無情,是個不折不扣的不孝女。
這時正是下班的時間,走廊裡來來往往都是人,雖然沒人敢看熱鬨,但杜母這樣在走廊裡滾來滾去的,實在是有傷大雅。
杜若卻很冷靜地看著地上的杜母,抱歉地跟展京墨說了一聲:“展先生,不好意思,我的家事影響了公司的秩序,我現在就報警。”
杜母滾了半天杜若都無動於衷,她也累了,杜若的幾個弟妹臉上也掛不住,就把杜母從地上拉了起來,杜母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隨便抓住一個同事就血淚控訴杜若,搞得人家又尷尬又不知所措。
這場鬨劇的最後,是展京墨讓保鏢把他們帶離了公司,找輛車送他們回去,這才算完。
現在杜若的耳朵裡充斥著她媽的控訴聲,連展京墨跟她說話的聲音都仿佛遠在天邊。
“杜若。”當展京墨喊了她第二聲,她才反應過來,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展京墨。
“展先生,不好意思。”她立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