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登山了,今天激動的睡不著?”他站在她身邊,趴在欄杆上抬頭看著遠處的雪山頂。
“也不是激動,是白天睡太多了。”
“你為什麼會愛上登雪山?”
“我。”她想起了阿陸跟她說的話:“你不知道攀越過一座雪山對於一個登山的人來說意義有多重大。”
“多重大?”他反問她。
杜若記得她好像也這樣反問過阿陸。
她很認真的想了想:“好像隻有翻過去,才知道吧!”
“你登了那麼多次,都沒有登頂嗎?”
“有一次差點成功了,因為天氣原因又折返。”杜若說。
“希望這次,我們能成功。”
“對於一次都沒有登過雪山的人,幾乎是不可能。”
“那就下一次,下下一次。”
天空已經發白,杜若看著他疲憊的眼睛:“睡一會吧,不然不夠力氣登山。”
“陪我一起睡。”他牽著她的手,把她拖回房間。
第二天他們去了雪山,登山的裝備已經事先送到雪山腳下的小木屋了。
當展京墨穿上登山服的時候,杜若愣了足足有十幾秒鐘。
她在展京墨身邊三年,此刻的他最像阿陸。
她都恍惚了,直到教練問她腰帶緊不緊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