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她喝了幾大口水才把堵在食道裡的湯圓給衝下去。
展京墨輕拍她的後背:“好了嗎,實在不行,我得在你頭上頂個碗,用筷子戳一戳。”
“這種土辦法你也會?”
“以前我噎住了,我的保姆就是這樣給我弄的。”
“下去了嗎?”
“快憋死了,幸好我爸回來了,用海姆立克法,我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杜若不知道該不該給他同情的眼神。
快到公司的事後,展京墨說:“你知道晚上的客人是誰嗎?”
杜若看向她:“誰?”
“湯品言。”
“你們原本認識?”
“我媽應該跟你提過,我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她閨蜜的女兒。”
“是湯品言?”
“是。”
杜若短時間的詫異後,迅速明白了為什麼昨天湯品言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後,就把她的衣服帶走了。
原來,湯品言是把她當做了情敵。
不過,的確也是情敵。
“我們很多年沒見了。”展京墨其實最後這句解釋沒什麼必要,杜若在他身邊三年,對展京墨所有的事情都了若指掌。
她略略皺眉:“希望湯總彆把我當做假想敵。”
“肯定是有敵意的,不過跟我的魅力無關,湯品言那種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的女人,從來沒輸過,一切都爭強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