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時,她聽見展京墨在跟她說:“你不需要去應酬我媽,你是我太太,更是你自己。”
她笑了。
她在展京墨身邊三年,從來沒聽過這位霸總說過什麼霸總宣言。
相反的,他很尊重女性。
除卻他對展菀童的執念,其實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
所以,湯品言的品味不錯。
她在他懷裡轉過身來,摟住了他的脖子:“你媽媽想撮合湯品言和裴一豪,其實如果不為難的情況下,我們倒是可是推波助瀾一下。”
“他們不可能。”展京墨說:“彆被我媽帶跑偏了,她異想天開。”
杜若靠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中午,杜若跟展京墨去試了婚紗。
這是第二次她穿上婚紗了。
第一次,她穿的還是展京墨給小童準備的婚紗。
她不禁問他:“那時候,你知道小童是何彩月的事情了嗎?”
“嗯。”
“那為何還要跟她結婚?”
展京墨笑而不答:“看看你的婚紗,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兩個店員拉開壁櫥的兩端,一件白色的拽地禮服展現在眼前。
杜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非常簡單的款式,裙擺仿佛一朵倒垂的優雅的百合。
“是你喜歡的嗎?”展京墨問。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杜若就喜歡這種簡潔的款式。
她記得她從來沒跟展京墨透露過她對婚紗的喜好,因為以前他們之間從來不會聊工作以外的話題。
“試一試。”展京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