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背影轉過了身,其實,當杜若?喊出唐可人的名字的同時,她就看出那個人不是唐可人了。
一個名字已經含在口中,不等他走過來,杜若就念出聲來:“展先生......”
沒錯,那個人是展京墨。
在一起三年,他的身影杜若也極熟悉。
他走路很輕,像一隻優雅的貓。
杜若知道,她該麵對的來了。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仿佛等待死神宣判的病入膏肓的病患。
他走的好慢,時間被無限拉長。
她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都透著心虛。
她不知道她走了展家是什麼情況,有多亂。
她還有可能連累了老賈。
當時她根本想不到那麼多,她隻想立刻飛到加州,飛到阿陸的身邊。
終於,展京墨走到了床邊。
他的身影如此高大,仿佛一座山,矗立在她麵前。
“展先生。”她知道她罪孽深重,她現在才開始思考該怎麼解釋她逃婚的這個行為:“我很抱歉我忽然不告而彆,肯定給您帶來了很多麻煩和困擾,我......”
“場麵話就不用說了,夏青青給的解釋,是你的一個很重要的親人出了事,我想聽聽你的。”
“不是出了事,是我以為他死了,但他並沒有死,又活了過來,我臨時得到消息,所以必須要過來求證。”
“這麼急?連舉行完婚禮都不行?”
“是的展先生,我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