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避重就輕,我說的是要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的董事會這個事嗎?光參加董事會有什麼用?”
“好了,稍安勿躁,彆看江河不管事兒,其實他精的很,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他兒子。”
“展京墨這些年一直像個戀愛腦,但是公司的事情卻一點都沒耽誤,做的滴水不漏。”展鵬遠瞅了一眼正在旁邊玩手機的兒子,不免怒從心頭起。
“展京墨從小跟你一個學校,後來又是同一所大學,他還比你小了那麼多歲,你瞧瞧人家,你瞧瞧你!簡直廢物一個。”
“好了好了,我們窩裡鬥有什麼用?”
“對了,爸,祖訓上真的有這麼一條嗎?那如果展京墨身邊那個秘書真的生下了長孫,那真的要分給他30%的股份嗎?”
展老爺子重重地歎了口氣:“分來分去也是他們那個分支的,跟我們有半毛錢的關係。”
“憑什麼我們這麼多人在冠南賣命?他們就是坐享其成,展京墨現在做的那個位置我也能坐。”
“好了好了,事情不到那一步,還不知道到底怎樣呢。”
“對了,前幾天不是說他們辦婚禮,怎麼婚禮又推遲到過幾天?”
“聽說那個秘書家裡出點事,婚禮當天跑到了國外去了。”
展鵬遠眯著眼睛摸了摸下巴,低頭跟身邊的兒子說:“俊成,你去打聽打聽,若是能抓住一點小辮子,看看對我們這邊是不是有利,我們那麼多人都在冠南賣命,絕對不能拱手把蛋糕讓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