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的。”
“我不是,我也不會爬雪山,我從小到大都是在越南長大的。”
“可是你的中文很好。”
“我是華人,我全家都是講中文的。我跟我太太結婚之後,為了更好的生活我們就去了加州。小姐,我們被帶到這裡來一定是跟你有關係的。現在我太太因為這件事情非常的惶恐,她很不安。你可不可以放我們離開?”
杜若還是微笑,仿佛阿陸剛才的話她根本聽不見。
無論阿陸怎麼說,杜若也壓根聽不進去,在她心裡在她眼裡,她麵前的人就是阿陸,如假包換。
“小姐。”
“我不叫小姐,我叫杜若,杜是杜甫的,杜若是人生若隻如初見的若,也是一味中藥。”
“杜若。”阿陸重複著他的名字:“很好聽的名字,商陸也很好聽,但是我真的不...”
“阿陸的腰上有一塊胎記,左手臂上麵還有一個傷疤,是小時候我爸爸打我,他護著我留下來的。”杜若抓住他的手臂擼起了他的袖子,但是手臂上麵並沒有傷疤,在傷疤那一處是一大片紋身,她愣了愣,又在那紋身上麵摸了摸。
紋身不是那麼平滑的,凹凸不平,所以她摸不出成這塊皮膚曾經有沒有過傷疤?
對了,還有腰處的胎記!
杜若直接就去脫他的衣服,對方嚇壞了,抓住杜若的手腕。
“小姐,你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