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杜若也知道,這裡麵的水很深。
裴一豪看到杜若很驚喜,從他的反應來看,他應該不知道今天晚上會遇到杜若,他還挺驚訝地問她。
“你現在在幻彩,你給湯品言做事?我是聽說你最近找不到工作,不過你也不能病急亂投醫,湯品言看到你,那是要把你生吞活剝了。她的工你也敢打,不如你來給我做事?”
他說著說著,手臂就懷上了杜若的肩膀。
杜若微笑著警告他:“裴先生你好,於公,我們今天晚上剛剛見麵,於私的話我目前還是你的表嫂,還是希望你保持一點分寸感。”
培裴一豪冷笑著縮回手:“看你和展京墨離婚之後,你還拿他當擋箭牌不?既然這樣,當初乾嘛那麼瀟灑的要跟他提離婚。你們這些女人我知道,現在流行一句話叫做又當又立,又想立牌坊,又要...”
裴一豪正要喋喋不休的說下去,他們公司的其他高層也走過來了,裴一豪隻能把後半句話給咽了下去。
在酒桌上,杜若一坐下來,裴一豪就不停的灌她的酒。
杜若雖然有點酒量,但是也架不住裴一豪這樣灌。
幾杯酒喝下肚,杜若已經有些頭暈,她便借口去洗手間,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
他洗了一把臉,又補了點妝,猶豫著要不要給展京墨打電話。
今天上班第一天就向他求救,杜若難免想起剛才裴一豪說的什麼又當又立。
她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把這個電話打過去,從洗手間裡剛走出來,就迎麵撞上了裴一豪,他抱著雙臂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等她。
杜若當做沒看見他徑直從他身邊走過去,但是裴一豪嬉皮笑臉的跟了上來。
“你該不會打電話給展京墨求救吧?你以為展京墨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