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的腦子飛轉,她開始仔細回憶,她不知道展京墨什麼時候來的,但昨晚的確有個人在她身邊,她莫名就安心了。
所以,她昨晚纏住的那個人,是展京墨。
“彆想了,昨晚你跟我在一起。”展京墨知道她在想什麼,走過去拿走她手裡的電話聽筒掛上:“去洗漱。”
“你怎麼會來?”
“要不是聽說你被湯品言派來了葉城,我也不會跟著來。”他淡淡地說:“湯品言讓你去哪你就去哪?”
“是你讓我在她手下做事,她讓我做我總不能不做。”
“她無非也就是想看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罷了。”
杜若轉頭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自己都不知道他們此刻是什麼關係。
多多少少,有點亂。
“那個湯米...”
“還在醫院。”展京墨輕描淡寫的:“昨晚下手重了,不用管他。”
“他是不是歐洲財團的...”
“一個常年在中國的老混子。”展京墨說:“這次的事情後,湯品言不敢再明著坑你。”
她洗漱好,展京墨已經穿好了外套,正在穿衣鏡前和他的領帶搏鬥。
杜若習慣性的過去踮起腳尖幫他整理領帶,當她手法嫻熟地幫他打好領帶夾上領帶夾後,才發現自己過於習慣這個流程了。
她縮回手:“那回去,湯米的事...”
“我會找她。”展京墨垂眸看著她:“下次不管去哪裡,事先跟我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