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瞎說。”
“那就是展京墨,你們都重溫舊夢了,你還想跟他離婚?嘖嘖嘖,杜若,你也太絕情了。”
杜若現在,好像是被動的了。
對於離婚這件事,她早就被展京墨最近對她的溫存給淡化了。
她幾乎沒再考慮這件事。
隻是剛才展京墨的一句話,讓她有點沒反應過來。
“好了啦,阿陸都跟雪蓉回越南了,他都有了新生活了,你還要怎樣?我就不信你對展京墨一點真心都沒有?好歹也是實打實的夫妻。”
夏青青吵得她的腦子亂的很,嗡嗡的。
後來,她陪夏青青看了一部電影,一直看到大半夜,她訂了八點的鬨鐘。
畢竟展京墨說了,九點半不見不散。
第二天早上,杜若很早就醒了,腦子裡還是夏青青昨晚的那部恐怖電影,各種恐怖鏡頭在腦子裡分解擴大。
她洗漱完換了衣服,九點半準時出現在民政局門口。
展京墨果然已經到了,站在路邊的一棵大榕樹下,初夏的榕樹鬱鬱蔥蔥,像是他在撐著一把巨大的傘。
展京墨看著杜若向他走來,就笑著跟她招招手。
“在這裡。”
杜若穿過馬路走過去,他體貼地問她:“昨晚睡得好嗎?”
“嗯。”她含糊地應著。
“那我們先進去吧!”
杜若邁步往民政局裡走的時候,不小心被台階絆了一下,展京墨立刻下意識地摟住了她的肩膀:“沒事吧?”
“沒事。”她搖搖頭。
“看你的樣子,好像沒睡好?”
杜若說:“夏青青昨晚非要看什麼恐怖片,我做了一個晚上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