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民政局外,這時停在路邊的一輛車上走下來一個女人。
她向展京墨舉起手臂,歡快地跟他喊了一聲:“京墨!”
杜若驚訝地認出那個女人竟然是湯品言,隻見她快步跑過來挽住了展京墨的手臂,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跟杜若打招呼。
“嗨,杜經理。”
看著她挽著展京墨手臂的手,杜若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夠了。
而展京墨沒有抗拒,所以他剛才說有人來接他,是指湯品言?
他們倆什麼時候搞在了一起?
用搞這個字,未免有點粗俗。
但此刻,杜若隻能想到這個詞。
或許,從那天展京墨出現在湯品言的公司開始,他們的關係就發生了質的飛躍。
杜若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回應,但她知道此刻自己呆若木雞的樣子很蠢。
她在路邊看到了老賈的車,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連再見都沒跟他們說,就匆匆向車邊跑去了。
她上了車,關上車門,扭過腦袋不看他們。
老賈打著火,悶悶地問了一句:“杜秘,去翡翠湖嗎?”
“嗯。”
老賈的稱呼也從展太變成了杜秘。
老賈發動汽車向前開去,杜若到底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那倆人肩並著肩,又走進了民政局。
他們怎麼又回去了?
杜若一愣,隨即就反映了過來。
難道,展京墨這邊跟她離了婚,那邊就跟湯品言領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