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她爸她媽是猙獰的歇斯底裡的,阿陸看著她的眼神是陌生的。
而展京墨則是有好多張麵孔,一會是溫情脈脈的,一會又是冷若冰霜的,一會兒又是另外一副樣子。
總之,每個人都不同。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夏青青喊醒的。
夏青青焦急的臉在她的麵前無限放大。
“杜若杜若,你怎麼了?你好燙呀,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要睡覺。”她翻了個身,又困倦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你在發燒呀,不去醫院怎麼行?不行一定要去醫院。”夏青青把她拖起來,正在找衣服給她穿,但杜若又倒在床上了。
她病成這樣,情急之下,夏青青隻能打電話給展京墨。
她隻說了四個字:“杜若病了。”
電話立刻就掛斷了,夏青青還以為展京墨太過絕情,這邊跟她離婚那邊就翻臉不認人。
就在她準備讓保姆跟她合力把杜若弄起來的時候,就聽見有車子開進了花園裡,很快展京墨就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房間。
他來的這麼快,像是被火箭發射過來似的。
杜若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著,臉頰緋紅,展京墨伸出手在她的額頭上探了探,眉頭立刻緊緊皺起來了。
“她什麼時候發燒的?”
“應該是昨天夜裡吧!昨晚她睡得挺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