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展京墨躺下之後,她還是抱著他的試衣服去洗手間,關上門用吹風機一點一點幫他把衣服吹乾。
她足足吹了一個小時,吹的自己的手都發麻,吹風機差點沒報銷。
吹到最後,燙的她的手都握不住。
展京墨敲洗手間的門的時候,杜若剛剛把吹風機關掉,要不然她還聽不見敲門聲。
她打開門,展京墨的眼中布滿了血絲,看上去下一秒鐘就要累得死掉了。
杜若把自己的同情心肯定是鎖在了保險櫃裡,此時她看著展京墨內心極度平靜,她把手裡的西裝遞給他。
“還沒有完全乾,你先湊合穿一下吧。”
“謝謝。”展京墨接過衣服,快速地穿上。
她知道展京墨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招商會,她聽老賈說的,現在外麵又是風又是雨的,路途那麼遠,肯定比平時花費的時間要久,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趕得及。
杜若拿了一把傘給他,展京墨問她:“不送我到樓下?今天打擾你睡覺了。”
他還知道他打擾,自從來到這裡,杜若就沒睡過好覺,每天得等展京墨等到半夜。
他這是在熬鷹,看誰熬得過誰。
杜若還是送他到了樓下,外麵的雨特彆大,杜若忽然了解展京墨為什麼讓她送他出來了,平時也沒讓她送過他,展京墨是讓她看外麵的風雨有多大,變著法著告訴他,她杜若對他有多殘忍。
虧她一直覺得展京墨這個人很純良。
是她太蠢才覺得展京墨是個紳士。